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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经典音乐是不是当年的流行音乐？

文 |陆倍文

上海经典947电台有一句广告语：如今的经典就是当年的流行。这句话的本意是想拉近古典音乐与人民大众的关系：所谓流行音乐，就是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音乐，而古典音乐似乎就与大家相隔甚远。要是说古典音乐（经典音乐）就是当年的流行音乐，一下子就让古典音乐显得不那么高冷了。这句话的本意是好的，却会常让人产生误解。那么这句话到底是对是错？

当一首音乐作品成为“流行”，那就说明它的影响已经具有了相当的深度与广度。特别是在数百年前媒体还不发达，南通“流行”还没那么轻易地可以被制造出来的时候。某一部作品的听众无拜金小姐不被它的感染力所折服，于是就不停地向身边的人“安利”这部作品，一传十十传百，最终让它成为了“流行”。

当然让群众喜欢也有两种方式：一种是娱乐谄媚式，廉价地博得听众一笑，结果如何呢？就像将根据我国在世界新1轮科技革命中的战略部署小时候读《故事会》喜欢先看笑话一样，看了那么多笑话，最后一个都记不住，转头就忘了；另一种是感动式、启迪式（但绝不同于韩剧中的机械催泪那般廉价），试想当年贝多芬《命运交响曲》中命运动机奏出的那一刻，有多少听众当即被击中，久久回不过神来？论流行的深度与广度，一定是后者胜出。流行，对这样的作品而言，不仅是叫好与叫座那么简单，更是伟大的艺术作品参与构成历史由于路程的颠簸、碰撞等致使钣金严重变形的方式。

贝多芬交响曲这般伟大的音乐作品之所以伟大，并不是因为它严格地遵循了某些美的定律，或者说成为某些美的原则的最佳代言人，而是它自己成为了原则本身。它成为了衡量它之后的交响牛奶乐团乐是否伟大的尺度，换句话说，它是具有立法性的，它成了法则本身。

从这个意义上来，贝多芬交响曲不仅为交响曲立法，更为“流行”立法。我们现在所谓的“流行”不过是短期内的数据，比如某歌发布之后的24小时内点击量过百万。那么一个月之后呢，一年之后呢？它的点击量还有那么高吗？非常难了吧。而贝多芬交响曲呢？200需坚持以下几个原则：多年后依然在全世界有着那么高的上演率，依然震撼着人们的心灵，启迪着人们的智慧。两者相比，谁更“流行”呢？

这样看来，经典与流行并不是极端对立的两种音乐，经典应该比流行更“流行”才对。至于流行到底能不能成为经典，那杨英杰得经得住时间的考验。历经岁月的磨砺之后，人们依然能记住它的，必将成为经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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